王大牙和郭宝文在办公室里边喝咖啡，边聊着天，可能是郭宝文有求于他的原因，他说什么，郭宝文都赞同，虽然知道郭总在曲意逢迎，但王大牙还是感觉和他聊的不错。

“郭总，现在电商对咱们实体的商场影响挺大吧？”王大牙问道。

郭宝文叹道：“不是挺大，是很大，好在我们海星商场是青城数一数二专卖高楼产品的商场，很多一线品牌还是习惯专卖店，但是那些二三线品牌，是一片一片的倒，一片一片的关店。”

王大牙听后，理解的点点头，虽然现在他不关心这个，但是在他以前经常去的几个商场，很多都是关门的店比开门的多，营业员比顾客都多，这是潮流，就是换成王大牙，他也没有办法。现在很多商场全是靠餐饮业在支撑着。

“就是我们这里，情况也很不乐观，我们前一阵子做了一个统计，客流量同比，环比都在下降。”

王大牙问道：“郭总有什么办法解决呢？”

郭宝文叹了口气：“说实在的，这是大势，顺之着昌，逆之则亡，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
他既然这么说了，王大牙也没有办法，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，郭宝文请王大牙和王可可吃了一顿午餐，标准还挺高，但还是只是吃，也没说别的，王大牙还以为他需要资金解决一下难题呢，但是郭宝文到最后也没开这个口，最后，王大牙和郭宝文告辞，要走的时候，王大牙对他说：“郭总，想办法换一个办公室吧，太局促了。”

郭宝文笑了笑：“王总的办公室是很有名的，我觉得我这间办公室已经很不错了，没办法，商场也是寸土寸金。”

王大牙点点头，和郭宝文告别后，又来到几家奢侈品店，给王可可买了几个限量款的包包，还有鞋之类的，王可可顿时觉得今天和这个老头没白出来。

回到家里，他的前妻刘云打来电话：“王大牙，孩子今年就要考高中了，她的学习一直上不去，怎么办啊？”

王大牙拍拍自己的脑袋，孩子的学习是个愁事儿，其实现在的学生们，最大的一道坎，不是高考，而是中考，因为中考要涮下近50%的学生，涮下的50%的学生，只有上职高，中专。而那些上了职高，中专的学生最后的道路，到头就是上一个大专，而大专的教育水平，说实话，极其一般，青城有一所专科学校，按自青城本地人来说，就是一所妓校，不是作者写错了，就是这个妓校，好多的夜总会，夜店都有这个学校女学生的身影。

能让小玉上这种学校吗？

绝对不行，其实孩子上不上学，上什么学对她现在的情况来说，并不重要，但是上学对一个孩子来说，是极其重要的。上了学，才让孩子有更完整的人生。

“我想想办法吧！”王大牙说。

“嗯，就看你的了。”刘云说完，就挂了电话。

王大牙然后找到了赵主任，就是韩市长的秘书，在电话里和他说了这件事，赵主任回复的很干脆：“王总，这件事我帮你打听一下，其实按我个人来说，把孩子送到外国上学也是个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