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类也许不是地球的生物……”

“你知道你现在说的话有多好笑吗。”

安歌好像没有听见一样：“人类脑神经元比不过海豚，脑容量比不过蜘蛛，跑不过狮子老虎，不能在水下呼吸，也不能飞翔……生物的进化一定是为了生存和繁衍，但比起其他生物都从自身进化，就比如北极熊为了在北极生存长出厚厚的皮毛，骆驼为了熬过干旱和炎热进化出了驼峰，鱼有鳃所以能在水中生存……”安歌不想继续抽手里的烟了，他连带着剩下的半根烟一起捻灭在窗台上，洁白的大理石砖上留下了一圈黑色的粉末。

“人类的进化永远是改变外部，打不过野兽就制造弓箭，吃不了生食就发明火焰，抵不住严寒就穿上衣服，为了争夺领土就发明枪支，生病了就研发药物。”

陆离突然也觉着没什么不合理的了，他不是科学家，找不到合适的理论批判反驳他的观点。

两天后的实验室。

“走吧。”安歌从眼前摞成山的报告中抬起头。

“去哪？”陆离问

“雷峰塔。”安歌说。“我之前猜测的庞然大物的接收器，这种东西根本就藏不住，所以与其藏不住还不如展示给别人看，老话怎么说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，所以我调查了一下世界各地比较高大的古建筑，发现雷峰塔内就有一种极其微弱的信号源，和你从H省带回来的那个金属球的信号差不多，如果没猜错的话，那里肯定有什么机关之类的，现实都发展的这么戏剧化了，再信信小说里那些密道机关啥的，也没啥不好的，毕竟我们也就只有这一条线索了。”

他笑了一下：“没准打开密道发现里面蹲着一群外星人也说不准啊哈哈哈。”

陆离跟安歌收拾了背包，虽然雷峰塔就在本市，但是两个人又要带资料又要带球状物的确实鼓捣了很久。看见陆离还往包里放了棒球棍和军用刀，安歌有点纳闷了，“你这是要干什么去？你碰见外星人了还要跟他们打棒球啊？小球带大球？？”

陆离一边又放了点压缩饼干一边骂他：“我看你真是研究科学研究成脑残了，你不看新闻吗？医疗系统已经完全瘫痪了，遇见病毒感染体怎么办？他张着嘴过来咬你你就让他咬啊？”

“那你就拿着棒子打啊？我们可是为了科学，我们为了真相啊，你居然滥杀无辜吗？”

“那我怎么办！”陆离好像急眼了，“我被他们咬死在路上！”

安歌乖乖闭嘴了。

“我亲爹都让人灭口了，我还顾什么人类大义啊！我又不是佛祖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