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战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去,刺鼻的火药味还弥漫在海面上,残骸与浮油随处可见,海浪轻轻拍打着那些破碎的舰体,发出沉闷的声响,仿佛是在为逝去的生命哀鸣。华夏自卫军的潜艇在完成消灭荷国那十艘前出潜艇的任务后,开始了自由攻击。此刻,它们都默契地将目标盯在了声呐反应最强的巡洋舰 —— 也就是康德拉中将所在的那艘轻型巡洋舰上。这些潜艇如同深海中的复仇者,无声无息地朝着目标逼近,致命的鱼雷早已装填完毕,只待一声令下,便能给予敌人最后一击。
康德拉中将站在救生船上,望着周围那一片狼藉的海面,眼中满是绝望与悔恨。曾经引以为傲的舰队,如今已全军覆没,一艘艘战舰或沉入海底,或在海面上燃烧着、断裂着,成为了一堆废铁。他感觉自己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一般,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与自责,缓缓地拔出手枪,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,声音沙哑地喃喃自语:“我怎么有脸回去,是我葬送了这一切啊……” 就在他即将扣动扳机的瞬间,身旁的卫兵眼疾手快,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手枪,焦急地喊道:“将军,您不能这样啊!”
康德拉中将无力地瘫坐在救生船上,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。这时,他看到浮上来的十艘巨大的华夏潜艇,那黝黑的艇身,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,彰显着强大的威慑力。再抬头看看天上,那些盘旋着的华夏轰炸机似乎还意犹未尽,仍在天空中巡逻着,仿佛在向他们宣告着绝对的胜利。康德拉中将不禁想起自己当初那信誓旦旦的模样,想着要轻易战胜华夏海军,此刻才发觉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,多么的狂妄自大。
副官看着康德拉中将失魂落魄的样子,心中满是不忍,轻声劝道:“将军,华夏军队动用的轰炸机最少有三百架啊,还有十艘如此强大的潜艇,再加上整个航母舰队的远程火炮,我们被他们战胜,其实并不丢人。现在的华夏可不是几十年前的华夏了呀。”
康德拉中将冷哼一声,满脸的难以置信:“哼,这怎么可能?那时候,华夏军只不过是个武装组织罢了。同样是打仗,杀敌一千自损八百,他们那样的武装组织怎么能和一个国家相抗衡?”
副官微微叹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将军,咱们这次和华夏海军的战斗,您也看到了,我们可以说是全军覆没,可他们呢,除了消耗了些燃料和弹药,几乎没有什么损失啊。”
听了副官的话,康德拉中将沉默了,缓缓低下头去,心中五味杂陈。是啊,原本以为能轻易战胜的对手,却把自己这边当成了练手的靶子,人家毫发无损,自己却赔了个精光。他暗暗想着,如今只希望华夏能按照国际公约来对待自己这个俘虏了。
副官见康德拉中将依旧沉闷,以为还没做通工作,便又接着说道:“将军,华夏军队最可怕的就是他们强大的战术组织能力,这让他们在每次作战时几乎都能做到零伤亡。咱们要是不主动去招惹他们,主动发起这场战斗,根本就很难对他们造成什么伤亡啊。”
康德拉中将听了这话,微微抬起头,陷入了沉思。确实如此啊,回想战斗过程,如果在一公里距离时,自己的轻型巡洋舰队主动进攻,或许还真能打华夏海军一个措手不及,说不定也能取得一定的胜利呢。可从实际战斗来看,华夏的海军哪像是刚刚接手这个航空母舰群的样子,分明就是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啊。至于要是真那样做了,最后作战的结果会如何,恐怕只有上帝才知道了。现在的康德拉中将,心里再也不敢担保自己一定能取胜了,顶多也就是能给华夏海军造成些损失罢了,可那也仅仅是 “如果”,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了。
远在大洋彼岸的米国,总统在得知荷国舰队覆灭的消息后,一向镇定的他也忍不住愤怒地大骂起来:“狗屎!康德拉脑子里都是狗屎吗?竟然去挑衅华夏舰队,人家都给了二十四小时通牒了,他竟然还无动于衷,真以为华夏海军是好欺负的新兵蛋子啊?简直不可救药!”
参谋总长在一旁无奈地说道:“可是总统,原本咱们和荷国联合抗击倭国的计划这下没办法继续执行了呀。”
米国总统皱着眉头,满脸不屑地说:“你看看他那点儿能耐,就算继续依靠和他们合作,也很难保住菲国啊。荷国那几万陆军,早晚都得成为华夏的盘中餐,根本指望不上。”
参谋总长犹豫了一下,又问道:“我们驻华夏的大使传来的马拉西岛的问题,还搁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