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言的脸一绷,怒道:“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吗?”
秦淮不为所动,仍旧云淡风轻得笑着,“你的事确实与我无关。只是我喜欢君儿。我不管她心里是谁,我都会用我的方式保护她。若是你现在能够跟君儿说你心里有她,愿意带她走。那么你就可以将她从我这里带走。”
司言身子一僵。
他做不到。
秦淮松开抓着司言的手,将沈君打横抱起,“既然你做不到,那么你们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“你说到此为止就能够到此为止的吗?”
秦淮定定得看着他,轻轻一笑,“你查不到君儿的消息,可不代表,我查不到你的事情。司言你的过往,我一清二楚。”
司言面色一白,“她喜欢的人是我。”
“现在是,但以后未必。”
秦淮说着,不再看他。抱着沈君离开了。留下司言一个人站在风里。
司言烦躁得回到家里。躺在床上整整一个晚上脑海里都是沈君躺在秦淮怀里的场景。他烦躁得起身,倒了一杯酒猛地灌了下去。
烈酒入喉,火辣辣得疼。
但是胸口那个藏着沈君的地方却更加的难受。
第二天清晨,程焕到司言家里的时候,看着他瘫在床上,窗户被拉上了厚厚的帘子。
他摇头上前,猛地拉开窗帘。
阳光透进来,司言下意识得伸手遮挡。
程焕懒得看他,“赶紧洗洗干净,我们去看一个编剧。谈一下你的下一部戏。你不是要转型吗?我可是给你找了很久的,这次你一定要把握好这个机会。”
司言揉揉发疼的脑袋,摇摇晃晃得起身。
“你看看,一点小挫折,把你打击成这个样子。昨晚你不是去找了吗?没找到人还是没解释清楚?”
“找到了,人被秦淮带走了。”司言说着走进浴室,“秦淮他承认对沈君图谋不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