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1年12月2日
校方举行体操比赛,而且也让我们初三的参加,这就很神奇了。
我们学业紧张,应该跟这等幼稚…
不不不,是这等可有可无的比赛没啥关系啊。
最关键的是校方规定统一穿着校服来校比赛。
好家伙,我那身校服都快成压箱底的事物了好吧。
由于早上匆忙的穿上衣服骑车就出了家门,结果到校后我才发现我那身校服,上衣还算好些,裤子就短成了八分裤,穿在里面的绒裤就露了出来,感觉挺滑稽的。
我就说上学骑车时怎么感觉脚脖子冷飕飕的呢!
早自习时我还在讲台上来回走起了时装秀表演给大家观看…
老班进来看见我这副模样乐呵着说:“呦!小伙子有前途啊!”
我点头哈腰媚笑着立马坐回了座位,坐下后裤子就更显得短了。
我就跟同位雪莹显摆说在下去几年都能当大裤衩子穿了。
雪莹看了看我,她竟然没有做声…
嗯…是不是我的笑话太冷了?
下午体操比赛,我班排在了最后。
临上场老师说大家别激动,就用平时做体操的心态就好了。
开玩笑,不就是个体操比赛嘛,不就是领导评委多了些吗,这有啥好激动的。
就是天有点冷,冻的脚脖子冰凉直打哆嗦而已。
就这样还拿了个第二名呢!
回班后老班说今天确定去镇教厅的名额,班里有十多个人决定要去。
除了含娜,让我没想到的是若云和怀梦也报了名。
心里就感觉空落落的。
站起了身子,又坐了下来。
再次站起,叹了口气,又无力的坐了下来。
树上的葡萄是酸是甜,只有采摘下来吃到嘴里才清楚。
可不得不承认,我终究是一个胆小的人呐!
用不可自私来说服自己的懦弱吗?
他人来时的路,你不曾参与。
他人将要继续走下去的路,你亦无法陪伴。
留在心底的画面,不知何时会褪色成为底片…
会有忆不起容颜的那天吗?
就感觉最近日记的内容,字里行间多少都会带着些许伤感呢?
我问同位雪莹,马上就离校了,会不会有些不舍?
雪莹离远了身子皱眉问:“不舍?指你?”
拜托,我指的是这所学校,这个年级组,这个共同走过俩年半的教室。
唉,算了吧,说多无用,保持沉默吧。
2001年12月3日
拿起一个老妈新买来的豆沙包,咬了几口,打开日记本。
豆沙包的味道还不错,先有点苦,吃到豆沙馅时,就十分的甘甜了。
也许这就是人生,吃够了苦头,哪怕过后尝一点点甜,也会回味无穷!
后来老妈说我吃的那个发霉了…
今天一大早起,我就穿好衣服,洗脸,吃饭,刷牙,吃药(帮助消化的),然后武装:戴帽子,手套,拎书包,骑上车子向学校出发。
第一节课,数学老师刚开课不久,广播器里就响起了老王的声音,说什么紧急大扫除,上级领导今天要来校旁听之类的,磨磨唧唧了半天,关键是这家伙反复说了三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