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叶双手抱胸,翻了个白眼,撇撇嘴,傲娇地呛声:“谁吃醋了?我可不爱吃酸的,少往我身上瞎编排!”她确实不爱吃醋,这话实打实没水分。
没等旁人接茬,青叶眉眼弯弯,得意地笑起来,笑声清脆,透着股不加掩饰的开心,下巴一扬,傲娇地宣告:“你们成好兄弟,这可是大好事!往后我们三个就是铁打的哥们,谁也拆不散!”
那眼角眉梢的笑意,像春日暖阳,落进秦真、白飞眼里,一瞬间,两人都觉着这笑容干净纯粹得动人,仿若世间最美好的景致。
打从始至终,他们都是青叶认准的好兄弟,这点从未变过。眼见秦真和白飞能和睦相处,青叶心里别提多欣慰、多踏实了。
白飞这次也一反常态,没抬杠、没挣扎,或许将这戏码演成真的,也不失为一桩美事,往后少些纷争、多些默契,挺好。
可就在这时,周遭气氛“唰”地一下变了味儿,灯火跟抽风似的,毫无规律地狂闪起来,光线忽明忽暗,晃得人头晕目眩。
那闪烁的节奏,仿佛带着恶意,存心搅黄他们刚建立起来的温馨和谐,阴森气息扑面而来。
秦雪本就胆小如鼠,被这诡异场景吓得瑟瑟发抖,小脸惨白,一颗心提到嗓子眼,这会儿什么也顾不上了,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:找表哥!
她哆哆嗦嗦地抬腿,朝着秦真的方向挪去,脚步虚浮。可眼下秦真一门心思护着白飞,秦雪这一去,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,站在那儿,手足无措。
白飞仰头盯着那发疯似的蜡烛,只觉脑袋里“嗡嗡嗡”响成一片,像有一群马蜂在里头横冲直撞,搅得脑仁生疼,太阳穴突突直跳,心烦意乱到了极点。
“别唠了,快走啊!”秦雪急得眼眶泛红,声音带着哭腔,双手紧紧揪住衣角,身子微微颤抖,心里那股难受劲儿翻江倒海,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出这鬼地方。
青叶却仿若没听见,神色如常,脚步稳稳当当继续往前走,眼睛直勾勾盯着棺材里不知何时冒出的隔板,满心疑惑。
这隔板凭空冒出来,之前可没见过,邪门得很!难不成真是白飞闭眼瞎摸时,误打误撞触到关键,惹得那死人白骨发了狂,紧追不舍?
当时白飞被吓得丢了魂,慌不择路,保不准真触发了啥机关,自己却浑然不知,稀里糊涂就给破解了,细想还真有这可能。
此刻这阴森死寂的环境,真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,把人死死困在里头,动弹不得,对白飞而言,更是煎熬到了极点。
他刚缓过一口气,目光就被棺材里突兀冒出的楼梯牢牢吸住,眼神里满是惊恐与犹疑。
青叶呢,围着那楼梯踱步转圈,眼神犀利得像要把楼梯看穿,双手这儿摸摸、那儿敲敲,嘴里还念念有词,一番仔细勘察后,暂时也没揪出什么明显的猫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