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花正出言稳固军心,结果一回头发现辣么大一个胖子就这么水灵灵的消失了。
吴邪顿时慌了,有点自乱阵脚喽。
也就在吴邪心慌意乱,生怕胖子有个三长两短,他半夜都得起来扇自己两耳光时。
小花整理了两下东西,从容淡定的解释,胖子早在刚才就被三叔的人接走了。
也就是救胖心切小修勾一心对敌,实力不济,没注意到而已。
小花带着小邪找到了老狐狸,老狐狸眉头紧皱义正辞严,正准备找个理由发唯批斗一下。
可他刚抬起脚,佛山无影脚都还没刮到边儿呢,吴邪就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。
老狐狸愣住了,半空中抬起的腿,上不上下不下,怪难受的∶
不是,大侄子,你讹人讹我这儿来了?
一个闪现滑过去,大侄子别死,三叔求你了!
那手抖如筛糠,不知道的还以为得帕金森了呢。一摸鼻息,还有气儿,没事儿。
旁边儿像个大爷样躺平的安景澄丝毫不慌,甚至还有空吹个口哨。
【呦呵,你小子命真大,没死呢?】
心魔呵呵哒,露出一个看透本质的微笑∶
“真的死了,你又不高兴了。”
【不会说话,就把嘴闭上。】
吴邪一睁眼脑瓜子嗡嗡的响还有点迷糊呢,结果转头瞧他三叔手上的火焰撩刀。
霎时一个激灵,啥瞌睡都没了。话说,他背上的凉飕飕的呢?
哇,原来是趴着后背衣服给掀起来了。更害怕了,啷个办?
三叔要谋杀亲侄,求问怎么破?在线等挺急的。
“泥,泥要干嘛?”
瞧着他大侄儿目露惊恐的小狗害怕表情,老狐狸露出了王之蔑视的微笑∶
“救你的命!”
黑瞎子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好心劝了一句∶
“你老实点儿吧,你这背上都是野鸡脖子的小崽子。”
为了帮小修勾取出蛇卵,老狐狸只能让另外俩活宝按着吴邪给开刀。
解语臣知道这个过程绝非常人能忍受,为了防止儿时玩伴在自己面前命丧黄泉。
于是就把龙纹棍绑了块手帕让吴邪咬着,万一痛麻了咬舌自尽没死成就好玩了。
一股焦味儿混杂着血腥味儿在洞内弥漫,憋说,还真色香味弃权。
用三秒接收和处理信息的小橙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已经来不及了。
安景澄尴尬的轻咳了两声,吹着口哨,慢慢爬起身,往外溜溜达达。
其实吧他有办法的,但也不是啥好办法,应该,可能,或许大概会更疼?
碘伏沾酒,物化一逼不就出来了吗?
疼的青筋暴起,差点白眼一翻就过去了的吴邪∶我知道你有主意,但你先别说这主意。
老狐狸手法娴熟的成功拽出一条未成型的蛇崽子,没有丝毫对折孙来临的喜悦,随手一扔就丢进了火堆里。
蛇蛇QAQ∶爷爷……你好狠的心!
老狐狸一手一只,无语翻白眼∶不杀,留着过年吗?
小修勾脱离危险后,哆嗦着纳闷儿的问道∶
“这些野鸡脖子,怎么爬到我身上来的?”
刀上还有血,说明这不是宝刀,毕竟宝刀三宝之一就是,杀人不溅血。
商家问候∶9块9包邮送到家,你还想要鸡毛?
老狐狸边擦刀边慢悠悠的回答∶
“这些刚孵出来的野鸡脖子靠人血活着,估计是你在水里沾上的。”
其实吧就是刚才的死水潭有问题,在底部的泥里,全特么是野鸡脖子的小崽子。
要不说它遍布雨林呢?真他妈是无孔不入啊。
它们往往会在人经过的时候,用牙齿咬住人皮慢慢儿的往里面钻去吸人血。
等这玩意儿养熟了,那泥马就是条白眼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