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万里冷笑一声,“管你老爷是谁,这板子我都让你饱饱的吃一顿!”把签子一发,衙役们见了,把严家仆人按翻在地,举起板子打。
听着严家仆人的惨叫声,孔梅溪嘴角绽出一丝笑意,才笑了一会儿,又觉无趣。
这敌人蠢如猪,一点也没有成就感。
吴万里见孔梅溪皱着眉,心道,“有不忍之心,是个君子。”
······
“什么!那吴知县竟把你打成了这样!”
这仆人的屁股被打了个稀烂,苦着脸,如瓶泄水,哭诉了一番,对严大爷道,“大爷,这哪是打我的屁股?分明是打你的脸。”
严大爷摸着脸蛋,怒气更甚,“岂有此理!岂有此理!”在厅上左右踱步。
一旁的心腹小厮富仁欠身道,“要我看,这先是大爷的不是。”
严大爷怒目转来,“这还是我的不是?”
“大爷若是在,那知县岂敢打”富仁用手一指,“他的板子?”
严大爷道,“那你是有法子了?没法子,也把你打成这个样子!”
富仁道:“大爷别急,法子是有的。大爷可听过同狗盟?”
“同狗盟?”严大爷道,“就是那些说狗肉不该吃的人?狗肉那么好吃,不让吃,当个祖宗拱起来,也是一群神人。”
富仁笑道,“就是这些人。”
严大爷拧眉道,“这些人有什么用?”
“这些人最擅小事闹大,胡搅蛮缠。大爷纵使把那孔梅溪告成了,不过是赚些银子罢了,那些同狗盟的听着了,绝对把这孔梅溪敲骨吸髓,连下辈子的棺材本都没了。”
严大爷愣道,“那些人不杀人?”
富仁怔了一怔:“那些嘴上说的都是道理,心中念的全是生意。”
严大爷皱着眉,“不痛快。”
富仁忙道,“大爷就是不爽,假手与人岂不更好?又不用脏了自己的手。”
严大爷想了想,觉得甚有道理,“那我要怎么做?”
“大爷这有训好的狗,上堂演示一番就是了。那些同狗盟的见好狗被杀,定然是如丧考妣,对那孔梅溪落井下石。”
“如丧什么?”
“死了爹妈。”
严大爷点了点头,笑了一声,“那我岂不是天天吃他们的爹妈?”
富仁脸上赔着笑,心中更是高兴,这案子递到同狗盟那边,那里的人还要谢他银子呢。
严大爷吩咐道,“快预备狗肉火锅,我要请这同狗盟的人吃一顿。”
富仁听了这话,转身离开的身子,冒出一脑袋汗汗,但愿这同狗盟的人不知狗滋味,就是和尚不知肉味一样。
应该不知道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