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腹下的温热酸麻还在持续!王九早已开始胆战心惊。
天啊!还能这么玩?
这种事都做得出!礼义廉耻呢?你们不是一直在强调吗!
问题是:究竟只想看看自己是否真昏?还是有更深算计?
若仅想知道是否真昏?还好办,无非是邹城的准备还不完善,会有东西无法自圆其说。但其实也不能拿他王九怎样!
就怕还有其他算计……
可是,睁眼会要死要活赖上!不睁眼却会被人给按着摩擦!
怎么办?
又有人俯身,滚烫地开始蹭上胸脯,再这样会失控!
“杀妖匪啊!”
一个弹身顺势双手格扫开几人,王九茫然睁眼。四个少女顿时惊慌抱胸、瑟瑟地缩成一团!却见孔祥皙独坐另一头,早在默默垂泪。
“祥皙…这…”
孔祥皙不遮不避过来,无声垂泪中骑坐胯上,嘤咛中俯身贴胸,似有无限幽怨:“大伯只想能早破贼,你却在装昏!怪谁?”
边上还有人!
“别这样!我这就让人传令他们,立刻攻下邹城…”
孔祥皙却在起劲!
“不急…在一时,也不必…委屈…,嗯…其实她们同我一样。嗯…嗯…都是一年内要出嫁之人。却…嗯…你不收下就是望门寡。”
王九无地自容!
瞟眼看去,四个少女似已适应这场景,开始略为躲闪地窥探!脸上却有着复杂神情。
他才想起望门寡……
“妖匪”杀那么多官吏劣绅!曲阜的女孩怕成了重灾区……
很显然,这几人心中都明白,她们差点守望门寡的真正罪魁!其实就在眼前。
无论嫡庶,女孩都身出名门。应都是三媒六聘!夫家非绅即吏,乃至非官即豪,而今一切都成泡影!要说心中无恨?怎么可能!
不能再这样……
王九一把推开孔祥皙,迅速将衣袍披上:“都把衣服穿好!别逼本将杀人!快点。”
在王九一身煞气下!几人或惊慌或无奈或恼怒地穿好衣服。
却全都坚决不肯走了!哪怕王九真要杀人。唰的一声拔刀出来?入眼却是四双闭目流泪的眼睛。
这破事弄的!
尽管世道已让王九的心,越来越又冷又硬又狠!可也没狠到因对自身安危有点担忧,就随便杀人。何况?还是几个美丽的弱质女子。
王九又吓唬一阵!还是无动于衷。心中叹息:老子被赖上了!收刀入鞘,披挂齐整,大步出营。
……
还得去拜见老货。
匆匆求见,衍圣公却好整以暇在品茗!大礼参拜。
“小婿拜见公爷!”
老子以女婿身份见你,你给老子端国公爷的架子?
“王九啊,请坐。”
“不坐,公爷,昨日忧急如焚而旧伤复发,已耽误公事。幸得祥皙照顾周到,现已好转。却有一事需单独面禀!必得公爷示下才行。”
“哦…何事?”衍圣公边说边挥退堂中所有人。
“王九听闻妖匪在府中大肆劫掠!关键还掳走大量珍瓷等传世宝物。就怕对其攻掠太快太猛,妖匪恼怒下…来个玉石俱焚!所以…”
衍圣公猛然一惊!
还真的很有可能!看来还是自己错怪王九了?
“你如何看?”
“恕王九直言,妖匪突然攻掠孔府,必有内应!怕是王九此时的一举一动,都已被妖匪掌握。”
“我问你!当如何?”
“唯有出其不意!”
“说下去!”
“王九出手令,孔府传飞迅!令围邹城之军今晚夜袭。”
“你不亲自去?”
“王九已醒的消息,此时怕有人准备通知妖匪。两地隔百里,路有哨卡巡逻,而奸细不敢张扬!且王九并无动作,奸细还不必急。所以,奸细传信到邹城应已是凌晨后。”
“在此之前行动!方有出其不意之效。因为,就如公爷所想一样,攻打邹城这种大事!王九定当赶赴邹城、亲力亲为。”
衍圣公抚掌:“果然良将!反其道而行之,好!不过…”
“本府可没飞迅。”
尼玛!曲阜头晚被围被攻破,次日早上,你们在老子济南的新房门口等着!硬让人作业都做不完。
“那就没办法了…”
见王九失望摇头!衍圣公才想起前天听响动的事。脸不红心不跳:“你现在写手令,我尽量设法。”
王九当场写手令,衍圣公责骂下人:族中姑爷怎能住府外!立刻收拾院子,将姑爷的东西搬进来。
王九本要阻拦,想到老家伙是要将他置于眼皮底下!又想起四个姑娘待在大帐,都不好看。有个院子好,至少不影响夫妻生活!
现在还憋着火……
手令很简短:今夜破妖!必完璧归赵为要!杀贼次之。
王九懂事!衍圣公很满意。王九也一直谦恭陪着闲聊,直到下人进来说姑爷的院子都弄好了。
一路有人引路陪同。小院精致优雅,更有大把莺莺燕燕,可惜王九视而不见,拉着孔祥皙直奔房中。拴门、靠墙,天雷勾动地火。
还再也不肯出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