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华晨傲立中央,身形伟岸,目光如炬,透露出不可一世的霸气。
二十六个护卫已然横躺一地,恐惧与痛苦交织在脸上,哀嚎遍野。
四周是严阵以待的持枪护卫,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。
“还有谁?”
宋华晨的声音如同雷霆,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。
他环视四周,那些原本嚣张的护卫此刻无不低头垂首,如同战败的公鸡。
孟贵他们的心情可说是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。
先是愤怒与担心。
马柯这阴险、无耻之徒,
竟然以二十六个壮汉对付英雄一个人。
英雄有胜数吗?
他们的心一直被攥得紧紧的。
可马柯的阴谋并没有得逞。
英雄大展神威,大施拳脚,三下两下就把所有护卫打败了。
他们震惊之后是狂喜。
得救了!自己终于得救了。
若不是担心引起土着报复,
他们真想放声高呼,渲泄自己的快乐。
“野人八凶!”
他们记住了。
名字不好听,却是他们的恩人。
他们站在宋华晨身后,
静静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。
目光里是满满的感激与崇拜。
“马柯呢?”
孟贵眼光四下搜寻着。
“是呀!这老家伙一直站在前面观战,这会儿怎么不见了呢?”
这几人悄声议论着。
“莫非他开溜了?”
“那他还会不会兑现诺言呢?”
“这老头恐怕会言而无信。你们没看到包围我们的护卫越来越多,而且他们把枪都抬起来对着我们。”
众人心里又产生了乌云般的担忧。
如果马柯毁约,好汉有应对办法吗?
毕竟,这可是人家的地盘。
土着那么多,又那么凶残。
想到这一点,他们越发惶惶不安。
莫非自己以后要留在山寨为奴为仆吗?
宋华晨也瞧出了不对劲。
“马柯,你给我出来!”他怒吼着。
“你要当缩头乌龟吗?”
他的吼声在寨子上空久久回响。
“你他妈的想食言而肥,做背信弃义的小人吗?”
“我呸!”
他朝地上啐了一口。
“你要侮辱你们的山神吗?”
后面这句话让土着产生一阵骚动。
玉石山神可是他们的至高信仰,绝不容许有丝毫沾污。
有些人在窃窃私语。
“老爷这是怎么呢?打又不打,放人又不放人。”
“既然立了赌约,那还是得守约。”
“是呀!毁约会抹黑我们寨名声的。”
“他怎么不派少爷过来呢?”
“就是,少爷是寨里最能打的。”
此刻的马柯正坐在大堂的师椅上,肥胖的身躯让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。
他心中焦急万分,却又无计可施。
“噔噔噔!”
马雄脸色铁青从外面跑了进来。
几个护卫紧追在他身后。
“父亲,让我去吧!”马雄气呼呼道。
他早得知有外人到寨里闹事的消息。
可父亲安排几个护卫将他牢牢看住。
马柯并未回应马雄。
起初,他曾有过一个想法,便是让护卫队试探那人的武功深浅,消耗其体力,再视情况派儿子上阵夺取胜利果实。
然而,眼见那人武功如此深不可测,出于对儿子安危的顾虑,他不禁犹豫起来。
“父亲!”马雄大声喊道。
父亲的举动让他十分不满。
马柯语重心长地说:“雄儿,你恐怕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“尚未开战,你怎能断言我无法取胜?”马雄不服气地反驳道。
马柯向曾智使了个眼色。
“少爷,此人极有可能是野人八凶之首,其武功高深莫测。”
曾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