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往下翻,我想看见更多有关包头弄的情报,但是没办法,红苹果闹钟响了,小房间的门开了,窗外第一缕阳光照进来了。
又是一天新征程。
——我/蓝小白——
“好困~梦里翻一夜卷宗,有病。”
嘟囔几句,蓝小白翻身下床,把昨晚睡前拉上的窗帘一把拉开。
“嗯?搁这,玩儿呢?”
只见她房间玻璃窗上,被人恶意用红漆涂画了一个“微笑”。对,就上面俩月牙弯向下,下面单月牙弯向上的微笑图案。
还是有点可惜,那人涂抹的红漆,量没控制好。多了,像被人在静脉上穿了孔又扎了管一样,一会收一会放地慢慢淌血。
血淌没一会,干了,在玻璃窗上结痂。她凑近点,使手匀了匀味,细嗅明辨。
果然是红油漆!
如果我没猜错,应该是最廉价的那只牌子,不耐久,可溶水,一擦就掉。
会是那天在星水岩跟踪我的人吗?
应该不是,如果是它,肯定会做得比这更过火,更犯忌。窗上涂红漆吓人,小孩子过家家。
蓝小白想着,分析着,脑袋转个不停,两手也没闲着。只不过她干的不是正事,她觉着那淌了漆的微笑应是喜极而泣……
你不可能一直笑,那样太假了;你也不可能一直哭,那样活不了。
她是这么想的,于是把手里拧开的红墨水拿毛笔蘸上,一笔接一笔,跟给小姑娘上妆似的,在那笑脸的另一边又抹一道弯。
月牙弯弯,向下哭;月牙弯弯,向上笑。一边笑,一边哭,这才真实,才算真正活过来了呀!
终于心满意足,她把帘子拉上,好好地将哭笑脸藏起来,就像小时候碰到了极喜爱的玩具一般,将它好好珍藏,为着积攒一点可证明她的存在?
伙伴、家人、喜悦……
总而言之,活着的必要性,会是希望吗?还是来自同类的呼唤!?
拿上今天的早餐,昨晚楼下小卖部买的牛肉馅饼。她把饼子搁手里,拿灵力煨热了,才开口啃。走着呢,她啃饼第一口就撞上了刚下楼的闫三秦。
好巧!
一时间,我脑子反应过来要打招呼,但牙齿和舌头还心心念念着美味的早餐。于是默默同行,我打算先把油香四溢的肉饼给吃光再好好说话。
“早啊,闫队长。早啊,小白。”
不过,走着走着,路上又遇到了钱朵朵,我们仨不算结伴,只因有人前后堵着,所以走路的速度不紧不慢,然后碰巧走到了一起,同行。
这没什么大不了的,只是同事之间的打招呼而已……
蓝小白既给自己又给别人找理由,就是要自造一个安全小窝供她自己往回缩,往后退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