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!”杨骐轻喝。
可刚走出两步,便被陈九骑马拦住。
“陈大姐……”
“你二人!牵两匹马来!”陈九对察事院门口两缉捕喝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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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九手举察事院腰牌前方开路,杨骐、李萱二人紧跟其后。
“陈大姐,烦劳通传尉迟季金牛坊来一见!”
陈九将腰牌向后抛去,潇洒勒马转弯,杨骐接过腰牌,大力一鞭加速行驶。
“呵!杨骐,好不威风!”李萱轻喝道。
“切!”
“察事院上下都很看好你啊!”李萱夹马与杨骐齐头并进,街道上众百姓急闪侧目咒骂!
“我也明了察事院所想,狗日的几个老家伙都他妈是钓鱼高手!!”
“但愿如此!”
“嘿!看来殿……萱姐还有独到见解?!”
“我现在是你护卫,只看不说……呵呵!”
“假清高~~!”
李萱一笑,不置可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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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刚到金牛坊,尉迟季与陈九便也赶来,可见两人在城里也是横冲直撞惯了。
不用四人在坊内找寻,西南角已然升起黑烟指引。
“还是晚了!驾!”杨骐呼喝一声,四人赶至西南角,人已成碳,糊味冲天。
几人对家属询问,死者刘升即是那日杨骐最后从坑中挖出之人,回来后未觉得身体不适,只是部分皮肤青黑,以为是在泥中染上什么怪色一时清洗不掉。
可第二日,刘升除了脸、脖,全身变色皮肤结痂状如树皮,但也未曾有其他不适。
午时,其子外出寻医,刘升突然眼中充血暴走,见人又咬又打,口鼻流出青黑脓液,形状可怖。
邻里街坊六七大汉才将其治住,绑于粗大树木之上才算勉强消停,不多时便被路过察事院探案发现,通过望楼通传……
“探案?”杨骐看向陈九。
陈九细问探案外貌,却是被刘升家属、亲戚,七嘴八舌说来不像人样。
尉迟季听后便立即夹马而去。
杨骐暗忖:终还是有人忍不住吧。
可尉迟季刚走不久,城中主望楼传来三声鼓响,接着金牛坊望楼打起旗语,陈九看去,却是脸色突变喝了一声“走!!”
杨骐、李萱不明所以,跟着翻身上马,三骑也是刚拐出小巷,便见尉迟季手持横刀与一众察事院缉捕对峙,口中大骂!
“金牛坊,谁也出不去了……”陈九看向杨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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尉迟季收了横刀下马走向几人,恨了一眼陈九道:“陈探案,你察事院真会选时间!”转而又对杨骐喝道:“杨骐,你故意的吧?”
杨骐两手一摊,懒得纠缠。
“既然现在时间大把,回去问个清楚……”杨骐勒马转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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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牛坊,被察事院下令封锁!
“所有人!闭门!不得出户!!戒严开始!!!”武侯铺兵一边敲锣,一边在金牛坊内奔走高喊。
“铺将!你怎在此?”铺兵见尉迟季叉手抱拳作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