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是想给赢志要个说法,结果却带着满心羞愧出了宫墙门,赢溪心累的挥退赢志,他现在不想看到这个人了。
自己越是复盘今天发生的一切,就越觉得自己似乎踏入了嬴政早就挖好的陷阱里,
可是他又想不明白是什么陷阱,干脆也不在家呆着了,直接去找族老谈谈心。
“各位帮吾想想,出宫之前王上将冯家那小子的事儿交到吾的手里,
美其名曰反正管的都是咱赢氏族人,他们有事儿也总是来找吾,还不如直接担个官职,
名正言顺地全盘接手,这其中吾总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”
“这还用想吗?王上这明显是生气了。”其中略显胖乎的族老,长着一张和气的脸,却搭配上了一副火爆的脾气,一手拍向桌案。
“赢志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,怎么能在王上明确让他觐见的时候,率先来找你呢,这不就显着你比王上在他眼里说话更有分量吗?
换句话说,岂不是说明族长的权力要大于王权了,这搁到哪位身上能忍受得了”
赢溪皱眉,虽然他也有点儿怀疑是因为这个事儿,可是在他看来王上可不是个小气的人。
“除了这事儿,还能有什么事儿,你就放心去吧,真有大事吾这几个老家伙还在呢。”
见赢溪皱着的眉头没有松开,其余的人纷纷上前劝慰。
他们赢氏为了王上能坐稳那个位置,牺牲了多少人,受了多少委屈。
现在更是一心一意的为了大秦努力做事,哪能里有什么错,
就算王上真想找茬儿,也得问问他们允不允许。
赢溪看着几个族老的态度,总觉得他们的想法似乎不对,可又说不出具体哪不对,只得敷衍似的回应了几声,悻悻然地走了。
郑国本来还在其他地方埋首研究,在听到自己的设计图被改后,连夜赶往事发地。
却发现工人们正在重新按照设计图来修改,才放下心来,为了这件事以后可以避免,还是抽空找了趟嬴政。
“王上,俢渠乃大事,一丝一毫不可轻忽”
王上看着因为天天在外而被晒得黑瘦的郑国,给了他最放心的承诺。
“其余琐事,您皆不用担心,孤绝不会让您的心血白费的”
得到嬴政的承诺,郑国是真的放心了,发现这块没有其余的事情,又赶了回去,
自从他被韩国国君派遣到此处修渠,就再也没回到过韩国,纵使期间王上有过想要停工,最后却仍然选择了大力支持。
他参与不了国与国之间的纠纷,更改变不了两国之间,早已是敌对的状态,
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负秦王信任,不负秦国黔首的信任,发挥自己之所长,造好这座渠。
此时的乐安几人,早就在齐国的一个小镇上停留多日了,
因为他们发现乐安曾经提过的那种可以止痛,又可让人上瘾的名为罂栗的东西了。
不过此时他们来的时间不巧,并不是花落结种子的时候,只有那盛开的鲜花在尽情绽放。
这还是被系统无意间扫描到乐安才知道的,否则乐安都不认识眼前这东西就是罂粟花。
“这有什么可奇怪的,那个世界里我可是处在禁毒最严的大华国,
哪儿有机会接触这种东西,罂栗花你觉得是守法的普通人能看得见的吗”
“可是网络那么发达,你难道都不看吗”迈着小短腿,围着季燕撒娇,也不忘在脑海里吐槽乐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