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将军永乐府发生了一些奇异的事件,将军夫人贞洁一夜之间白了头,永乐大将军得罪了兵马皇叔而捉进了大牢,迎侯爷为此事面见了圣上,迎侯爷说:“岂禀圣上,永乐将军忠君爱国,满腹经论,绝对不会做出通敌卖国之事啊,请圣上明察啊。”
圣上说:“朕又何尝不深感痛心,堂堂一国大将军,居然做出此等不忠不教之事,不光是他之失,而是我之过呀。”
迎侯爷说:“圣上,永乐将军是我一手引荐,如果真有此事,可否交与我察办,我要亲手审理此案。”
圣上说:“可是,他现在落在皇叔手里,我也曾想过要为他求情,可铁证如山啊,我也只能爱莫难助啊。”
迎侯你说:“圣上,你可是当今的一国之君,怎能被皇亲国戚拉着鼻子走,这以后传出去,如何君临天下啊,事实若不能水落石出,天下的将士该如何报效国家,天下的子民如何以圣上为万民的表率,大将军若是有罪,也应当重新审理,此事关乎国家之兴衰啊。”
圣上说:“侯爷,言重了吧,家是家,国是国,国若有法,法自当严法,家若有法,法亦有法,寡人又怎会不知,依法从事,百姓不是经常说,天子犯法于庶民同罪,将军既是执法人,如今是一个犯法人,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,死罪不能免,但名节,孤可以追封,死后以国葬之礼,埋于乐安。”
迎侯爷说:“圣上,请三思啊,国家不可一日无将,天下之事,更离不开将军啊,我斗胆冒死进谏,恳请圣上,从轻发落。”
圣上说:“此事容后再议,我意以决,秋后处斩。”
圣上离开了议堂,一旁的侍从说:“侯爷,请回吧。”
侯爷低头丧气的离开了皇宫,一路上闷闷不乐,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,在武都门门口碰到了大将军夫人贞洁,贞洁拉着侯爷的手说:“侯爷,圣上是不是重轻发落了呀。”
侯爷说:“很难说,但是机会是靠自己掌握的,也不是没有其它转机。”
贞洁着急的说:“那侯爷是否已经有了对应的办法了呀。”
侯爷说:“暂时,还没有,但是事出突然,一定有破绽可寻,我们回府再议吧。”
侯爷拉着贞洁的手回到了迎侯爷府,一杯茶的功夫,门外传来了一个将军带着二十几个兵士拉开了红鸾色的纸帛,侯爷家大大小小下跪听旨,将军说:“奉天呈运,皇帝召曰,迎侯爷深受朕的喜爱,特送上紫龙袍一件,黄金十万两,另外加封谷人为御风阁大都督,明日早朝迎侯和都督一起面见圣上,钦此。”
将军笑着说:“恭喜侯爷,自开国以来,侯爷可是第一个穿紫龙袍的呀,可喜可贺呀,他日财运滚滚,可不要忘了我这个小将。”
侯爷全家起身,接过了圣旨,高亢的说:“谢过圣上,圣上万寿无疆。”
二十个兵士把整整十箱的黄金运到了大院子里,侯爷指着其中的一箱黄金说:“各位,辛苦了,这一万两黄金,就当作是见面礼了,请几个小将军,喝喝酒,泡泡脚。”
小将军说:“那恭敬不如从命了,我替大伙谢过侯爷啦,大伙,向侯爷请安。”
侯爷急忙说:“唉,客气了,客气了,将军一路劳顿,这是我的一点心意。”
小将军带着二十个兵士说:“那侯爷,在下就此告辞了。”
侯爷客气的说:“将军慢走,有空长来坐坐啊。”
迎侯爷府的管家关上了侯爷府门,夫人卢香说:“老爷,这又是哪出戏啊。”
侯爷忧郁的说:“先礼后兵,看来是有人要动我迎侯了。”
卢香说:“老爷,这些日子,我眼皮老跳,总觉得心理慌慌的,唉,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呀。”
一旁的大将军夫人贞洁说:“侯爷,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,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。”
迎侯说:“我们是应该要有所行动了,我们回屋再聊,见风使舵吧。”
丫环燕儿为大伙各泡了一杯参茶,迎侯坐在那里,沉思了一会儿说:“夫人,你去一趟午侯府,让午侯帮忙做为眼线,暗中观察敌人的一举一动,卢娇你去红叶庄里找乔公,让乔公带领武林人士暗中调查,勿必引蛇出洞,贞洁啊,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再外出走动了,我怕有人会对你不利,谷人听令,明日你就不要早朝了,在武都门外集结兵士,让武都门引起混乱,就说迎侯爷造反,你们下去吧。”
一家子都按照侯爷的意思外出办事了,家里只剩下了谷心和谷雁,侯爷对着丫环燕儿说:“燕儿,你跟了我多少年了。”
丫环燕儿说:“侯爷,自打小就待在府里,整整二十一年零九个月了。”
侯爷说:“你以后就不要待在府里了,带上行囊和两个孩子去乡下,乡下那里有人接应,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三个锦囊,路上可保全身而退。”
丫环燕儿说:“是,老爷,我今日就起程。”
侯爷说:“现在起程,记住不要走小路,走大道。”
丫环燕儿说:“是,老爷,我现在就准备一下行礼。”
迎侯说:“嗯。”
迎侯府里空空一人,突然,墙外跳进几个头戴面具的武林高手,手上拿着锋利无比的利刃,杀掉了管家,朝迎侯爷杀了过来,迎侯爷笑着说:“久等了各位,里面有刚泡好的参茶,何不喝完再动手,也不枉来我侯爷一趟。”
一个武林高手说:“少费话,今天是奉了阎王老子的命,要你当场毙命。”
迎侯爷说:“好啊,上天无路,下地无门,我倒要看看,这所谓的阎王到底能派出怎样的鬼兵。”
武林高手一齐朝迎侯杀去,迎侯身上没有武器,夺过了其中一个高手的兵刃,不到半柱香的时间,武林高手皆死在迎侯爷府里,这时,墙外飞来一只冷箭,深深的刺进了迎侯的腰子里,迎侯忍痛逼出了那只暗箭,没想到暗箭上有毒,侯爷身中巨毒,一路走,一路流血,在柳树下的花园里,跳进了池子里,池面上只有荡漾起来的涟漪,一片一片的散开,消失在平静的微风吹拂之中,夜晚子明,迷烟灰尘,迎侯爷浮出了水面,身上出现了那只蛤蟆,奇迹般的躺在了假石上,那只蛤蟆似乎正在吸吮着他的伤口,把唾液留在了侯爷的体内,醒了过来,蛤蟆跳进了池子里,慢慢的挪动着身子,张开了干燥的嘴,柳叶掉进了他的嘴里,化为一股清泉,感觉好多了,挣扎着走到了大堂里,大堂外落叶萧萧,冷气阴阴,树上的枝条寒意凛人,坐在大堂里的侯爷,默默地看着今夜的明月,心里生起了明月,喝着已经凉了一夜的参茶,等到了天亮,公鸡似乎总是为我这个可怜人而报晓,大门紧闭,锁不上正义的坚韧,迎侯爷离开了侯府,走在莽莽的野外,吃着马儿吃过的苹果,睡着鱼儿睡过的草席,一路上,伴随着破旧的外套,来到了一户大爷家里,在大爷家里睡了一天一夜,早上起来的时候,侯爷不再是侯爷了,身上穿着平民百姓的补丁麻衣,喝着暖暖的米粥,突然有一种回归自然的平和,侯爷离开了老大爷家,这一去,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,可是一想到家里人,心里还是放不下,转过头来又朝迎侯府走去,走着走着,遇到了谷人。
迎侯说:“谷人呀,遇到你真是太好了呀。”
谷人说:“我也是呀,侯爷,你没事吧。”
迎侯说:“他们不会有事吧。”
谷人说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大将军夫人被捕,夫人卢香死了,二小姐被捉了,还有就不知道了。”
迎侯说:“还是晚了一步。”
谷人说:“那倒也不是,我不还在你身边吗。”
迎侯说:“对呀,谷人,我们回去再说吧。”
谷人说:“侯爷,无家可归了,迎侯府被烧了,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呀。”
迎侯想了一会儿说:“去午侯府。”
两人来到了午侯府,被门外的管家拦住,管家对迎侯说:“侯爷啊,你还是走吧,此地不宜久留呀。”
迎侯说:“让我见午侯,我有事要跟他商量。”
门里出现了午侯,午侯站在门栏里对迎侯说:“迎景呀,同僚一场,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这里有一些碎银子,你找个安身之处,逃命去吧。”
迎侯说:“午侯呀,你是知道我的为人的,我死了倒是小,连累了一家上下八百口人命是大呀,请侯爷在圣上面前多多美颜,勿必保全我一家呀,我死而无憾了。”
午侯说: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啊!这个忙,我帮你了,你随我上朝,面见圣上吧。”
迎侯说:“谢午侯,谢午侯呀。”
谷人扶着迎侯走进了午侯府,午侯为迎侯泡了一杯茶,午侯说:“迎侯呀,面见圣上之后,你想说什么呀。”
迎侯说:“我不想说了。”
午侯说:“那我替你说了,你勾结乱党,独断朝纲,笼络人心,这条条都是杀头之罪呀,你要我如何帮你呀。”
迎侯说:“赐我死罪吧。”
午侯说:“好,好一个死罪,不过今日,我告诉你,你死不了,我打算重出江湖,帮你审理此案,还一个朗朗乾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