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莉娅洛莎轻微扭头看向他,脸上没有一点涟漪,“有事?”
乓。
一位年长的男人被小皮椅绊倒,手上的酒杯砸到靳南屿小腿,再而摔到地上杯子破裂。
“抱歉,实在抱歉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男人拿着纸巾拭擦靳南屿被酒杯泼湿的西裤,“靳先生你没事吧?”
一股极淡的血腥味飘入芙莉娅洛莎鼻翼,对血液极为敏感的血族怎么可能闻不出来。
喉咙不禁上下滚动有了想要吸食血液的冲动,压抑住内心的想法,望向他,“你受伤了。”
靳南屿没有一点脸色反应,伸手拽住芙莉娅洛莎粗鲁的就朝外边走去。
“喂!你做什么啊?!放开我!”真是搞笑,心里一边排斥他的触碰,一边又……
“放手。”何必拦在靳南屿身前,阴沉沉的看着他。
“我借用一下,会还你。”靳南屿直接擦肩越过何必。
借用一下?
芙莉娅洛莎有些好笑的望着他却是甩不掉他的手,“你当我是什么东西?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丢掉啊?靳南屿你未免也太大面子了吧。”
芙莉娅洛莎另一只胳膊被何必牢牢拽住,“我叫你放手。”
僵持不下,两个人谁也不肯先撒手,两只胳膊感觉都要被他们拽断了。
“我找她有重要的事。”很重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