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泽西：“……”

把碗洗好放到相应的位置，夜灵苏扫干净厨房又来收拾客厅。

客厅，乔泽西就坐在沙发上看书，神情冷漠，岿然不动。

夜灵苏拖着拖把经过他旁边，“那个，脚抬一下。”

回答她的是书本的翻页声。

“那个，你可不可以把脚抬一下？”

夜灵苏望向乔泽西，有几分着急的恳求。

回答她的依然是书本的翻页声。

“喂！”

夜灵苏有点怒了，蹲下去伸手抱他脚，抱不动。

算了，让他脚下脏着好了。

夜灵苏转移阵地，绕开他。

“所以，你刚刚是在跟我说话？”

乔泽西突然开口。

夜灵苏愣，回头望向乔泽西，不解。

乔泽西拳头微攥，厉声道，“我叫那个，喂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夜灵苏脸颊瞬时羞红，握着拖把的双手紧了紧，低头认错，“对不起！”

“嗯。”

好歹她还算乖巧，乔泽西淡淡应了声，烦躁的起身扔下书本回房。

夜灵苏愣了一会，默默做完余下的清洁工作，又把东西都捡顺摆好，背上自己的小包，偷瞄了一眼乔泽西的房间，听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，猜测他大概在洗澡，夜灵苏拽着小包的背带犹豫着，等在门外。

时间过去很久，夜灵苏才看见乔泽西从浴室出来，连忙开口道，“那……乔先生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
乔泽西淡淡撇了她一眼，无情的嗓音说道，“你想走就走，想留就留，没人拦你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你是不是又不会再帮我了？

鼻头突然止不住的酸，夜灵苏攥紧小包的背带，终于只是客气的朝乔泽西鞠了一躬，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