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妜月才坐下,刘凯也没有忌讳,向她大吐苦水:“妜月来了,要喝什么就自己点,价格不是问题,哥请!”
说着刘凯便把菜单递到梅妜月面前,拍着胸脯很大方的样子,就和那大猩猩拍胸口一样的动作,梅妜月瞬间不厚道的笑了。
这么一个小插曲也缓解了梅妜月些许不适,轻笑道:“刘哥还是这么有趣!”
刘凯摸了摸自己厚重的头发,好像不看仔细就会掉光了,哀怨道:“哪里有趣了,最近忙的不可开交,最近再和一家公司洽谈,要是谈成了,那公司又可以再上一个新台阶。这不最近要处理好多事情,要不是这回刚好碰上你高考,现在还指不定在哪里忙呢!”
“这么忙?”梅妜月点了一杯柠檬红茶,问道。
既然那么忙怎么有空来她这里?可别说是路过来看看,梅妜月想起前几天和刘凯通话的,刘凯曾经问过她在哪里考试,大概什么时候结束。当初梅妜月没有多想就告诉了刘凯,现在看来似乎是有备而来。
梅妜月心下一惊,缓和的心情又因为这个不确定的变化揪了起来。
不过刘凯也就是跟她吐槽最近工作怎么忙,然后公司又发展到了什么层次,将来的规划与发展方向也一并告诉梅妜月。
梅妜月听着也替公司的发展高兴,但越听着那种奇怪的感觉就越来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