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今儿真的要葬身于此,她也要做个明白的,她鼓起勇气回到先前的位置,要不是此地本就宽阔,刚才一直是直线跑,她还不一定找的回去。
越是靠近,越是紧张,腰间药瓶的声音丁玲咣当的响,身上背的弓箭好像加了重量一般,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了。
双手揉搓着,又害怕笨拙的拿出剑,双手紧紧握住,做好随时厮杀的准备,轻轻向目标靠近。
那地上有一个灰土灰土的活物轻轻吐息,身躯有轻微的起伏,身上还有斑斑血迹,想必是受了伤,然而她不敢懈怠,有些受了伤,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,她轻轻挪动了脚步,用剑将它翻上一番,经过仔细辨认,这才放下戒心,因为地上的活物正是她寻找的小白,脖颈的铃铛最为醒目,只不过毛发已经失去原来靓丽洁白的颜色,脏污的泥水在它身上好像过了弯一样,朱红的血色让人知道它是受了很重的伤的。
上官柚取下药,也不管这药对狐狸有没有用,就一股脑儿的往伤口撒,疼的小白小脚连续蹬了几下,还好她不习惯把东西全部放在马背上,要不然她现在连给小白吃喝的东西都没有,只是可惜了那几袋子水,手中也就这半袋子水了,接下来她得先找到水源才行。
两脚的就是没有四条腿的快,走了许久也没发现任何与水有关的东西,就连那难吃的果子都没有,她不能这么漫无目的的走下去了,天快黑了,黑夜是狼群喜爱的颜色,她要怎么办?不知道狼会不会爬树呢?
在黑夜落幕前,她寻了一棵与周围比起来很高的树,粗壮的树干,一个她是抱不住的,一看就是个安全的地方,又利索的找些干枯的树枝,老人都说他们怕火,她可不想错失对付狼的绝妙办法,打点好一切,肚子有些抗争的叽里咕噜的响,上官柚咒骂那小哥不应该把绳子系的那么紧!要不然就不会挨饿了。
为了吃上热乎乎的饼,所以她在怀里象征性的揣了两张,刚才已经解决了一张,也就剩下一张了,可是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,幸好小白这厮不跟他抢,不然,她可能就不管它死活了。
她紧紧的抱住小白,在一团火焰前仰望天空,黝黑的夜色中只能模糊的看见白月,星星是更加不可能的了,所以说什么跟着最亮的星星走是绝对行不通的事!
夜晚是漫长的,她白日拾得柴根本支撑不了整个夜晚,更别说用火驱赶狼了,她站起身拍拍身上泥土,将防身的家伙拉紧,是该试试他爹另一个宝贝了!
学着先前偷看她爹使用的姿势,右手朝树干深处一伸,按下机关,咻的一下自己飞起来了,上官柚害怕啊啊乱叫,又不知怎地按了哪里,这种飞起来的感觉消失了,转变成悬挂样式,悬挂也就悬挂嘛,只可惜先前站的离树有点远,所以为了保持平衡,开外的自己重重的撞在树上!
她感觉自己的脸要废了,不过还好小白没事,一只手抱小白,另一只手就这么吊着,你说她是丢了小白腾出手呢?还是再乱按?酌其轻重,最后还是选择憋一下气,含其胸,把小白塞到怀里,别说平常觉得它太小,这会儿她觉得小白是又大又重,冬日衣服本就厚重,怎么能塞得下它?要是它是一只小鸟,再不然是个兔子也行啊!
哎~哀叹平时给它吃的太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