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惠明的描述,孙长膺立刻想到这人是谁,便道“此人是末降教天虎堂堂主段连清,这些年作恶太多,江湖上人尽皆知。”
在和盛长空习武的两年中,惠明并没有了解到多少末降教多少事情,便问道“天虎堂?这天虎堂是什么?”
孙长膺解释道“末降教有八个分堂,天虎堂,鬼龙堂,震狮堂,奔狼堂,云豹堂,地蛇堂,封马堂,御鹰堂,这八堂在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,八堂堂主都是狠角色,每一个都不好对付。”
惠明自然知道末降教的厉害,段连清的实力自己已经领教过了,要不是有九转神步,自己定会死在他手上,但要是他的天火龙啸功练至第二层,再加上破天拳、袭风腿就不怕段连清了。
惠明道“我感觉,他们很有可能是冲你们来的,长膺叔且想想,在整个太原城中,哪门哪派的实力能使天虎堂堂主出手。”
孙长膺摸了摸胡须道“不错,据我所知,末降教教主李剑炀原本是江湖之神吴丰详的徒弟,和江湖三神李铭空,时铭天,边铭霖师出同门,十多年前吴丰详病逝,李剑炀竟做了末降教教主,江湖三神的李铭空发现此事,为了不让李剑炀为祸江湖,但又顾忌同门情谊,便将李剑炀打成重伤,两年前李剑炀功力恢复,便派出人手向所有害过末降教的人寻仇,而我年轻之时也经常打抱不平。”
惠明道“如此看来,段连清定是来这无疑了。”
孙长膺道“我想,应该还有另一件事。”
惠明和孙莫齐声问道“何事?”
孙长膺思考一会儿,看这惠明满面英雄气,又救了自己的女儿,想来不会害自己,便道“你们随我来吧。”
孙长膺走到堂内最上面的椅子旁,按下了扶手下面的机关,在椅子后面的地下,竟然出现一条暗道,惠明并没有什么惊奇的,因为曾经洛阳的家也有不少密道,而孙莫就显得很吃惊了,因为自己在家中呆了这么多年,也不知道家中有这么一条密道。
孙长膺侧身张开右臂道“少侠,请随我来。”
说罢,孙长膺走在前头,惠明和孙莫紧随其后,密道内有些若隐若现的暗光,向下走了十几节台阶后,则是一条悠长的路,旁边两侧的墙上摆着不少油灯,若不是孙长膺和惠明在,孙莫定会被这长路吓坏了的。
孙长膺将一根蜡烛点燃,而后又将所有的油灯引燃,径直向前走着,大约走了百十来步,这密道竟到头了,孙莫向前摸了摸石壁道“这......没路了,怎么会这样呢?”
惠明道“这石壁定有古怪。”说罢,走到石壁跟前,向前打出一掌,石壁立马便碎了,孙长膺见惠明知此事问道“少侠怎会得知?”
惠明回答道“曾经我家中也有一个跟这差不多的密道。”
孙长膺点点头道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接着,三人继续向前走去,孙长膺走在前,惠明在后,而孙莫因为还是有些害怕便走在中间,大约又走了百十来步,陷入眼帘的又是一处石壁。
孙莫以为仍是向上次一样,得意的走到孙长膺前面“不必你们动手,这次让我来。”说罢,便向惠明一样,打出一掌,可这一掌下去竟然自己被弹开了,一屁股坐在地上,惠明和孙长膺见此情形都笑了笑。
孙莫见两人笑话自己,脸色变得很难看,忙道“笑笑笑,笑什么笑,我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?难道是我的功力不如你的问题吗?”
惠明摇摇头道“应该不是,第一道石壁就算是没有能打碎它的功力也不会被弹开,而你却一屁股坐在地上,说明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石壁,我想就是有再强的功力也不会把它砸开。”
孙长膺笑道“哈哈哈,不错,少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犀利之眼光,这石壁被先人用阴阳封封住,要没有我太莫阁的家传武功,根本打不开。”
孙莫道“那爹,我用的也是七星日月诀,为什么我打不碎它呀?”
听到七星日月诀,惠明眉头一怔,心道“七星日月诀,这不是当年爹爹告诉我的功法吗,爹爹说过,在太原城中与一位武学大家私交甚好,自己所练的天火龙啸功,与他的七星日月诀相辅相成,听闻一百多年前有一位高人就学会了天火龙啸功和七星日月诀,此人在江湖中无人能敌,左手龙啸功,右手日月诀,江湖中人无不闻风丧胆,难道说这位孙前辈认识我爹爹?”
孙长膺教训道“你还说呢,叫你平时不好好习武,跟你说过多少遍了,爹爹不能宠你一辈子,早晚有独立的一天,江湖险恶,这武功定要练好防身。”
这话孙长膺已经说了很多遍了,孙莫早就已经听腻了,吐了吐舌头,心不在焉的说道“诶呀知道了爹爹,将来我一定好好练功不行吗。”
孙长膺走到前面,扎起马步,运用内功,说道“少侠,莫儿,你们躲远些。”
而后,惠明和孙莫向后走了十几步才停下,孙长膺运用七星日月诀一掌便将这石壁打碎,顿时烟尘四起,惠明见状暗想道“好厉害,七星日月诀虽说要逊于天火龙啸功,可能跟天火龙啸功相辅相成,必先厉害,今日一见果真如此。”
孙长膺继续带着惠明和孙莫向前走着,这一次走了没几步便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