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五：“奶奶，这是这几天挣的钱，比平时少了些，你收好了。”

老太太：“你天天不着家，才拿回这么点钱，你是不是学你爸了？”

小五：“奶奶你说什么呢？爸死的时候，我不是发过誓吗？这辈子永远不进赌场！”

小五：“我把钱借给昨天来的那位姑娘了。”

奶奶：“你可别骗我，昨天那姑娘穿戴得那么好，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，怎么会找你借钱？”

小五：“人家一时落魄，我帮帮她，她看着不像坏人，也像有本事的，而且，她答应我了，以后发达了，会帮咱。”

奶奶：“傻孩子，要是人家真需要帮，你能帮就帮，别想着什么回报，要是帮不了，你也别把自己豁上。”

小五：“我知道！我得好好的，还得侍候您老人家呢！”

奶奶：“乖！”

冷殊寒贴墙边站着听着，不知道哪根神经被挑动，居然双眼有些湿润，她吸了吸鼻子，迎着风理了下头发，故意咳嗽了一声，

小五听到声音，屋里跑了出来。
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
“这不就现在吗？”

“咱们走，我带你去找我六表叔。”

冷殊寒又一次被少年金色麦田般的笑容感染，觉得心里亮堂堂的。

“不急，你知道哪里能把纸票换成零钱？”冷殊寒问。

小五斜睨着她，“你有多大的银票，还得换成零钱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