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候不还没有另外一只兔子吗?”李和干笑个不停,这尼玛吊贱啊!窝边草果然后患无穷;要是远一点,嫂子就当饺子吃了,谁不喜欢吃饺子啊?可这么一个村儿的他不行,做人还能要点脸不?
不过这女人胸大屁股大哪儿都大了一圈啊!连脸都大了不少一脸桃花样,水汪汪的个跟熟透的桃子似的。田……她娘的的确越耕越肥……
迟春艳鄙视不已:“也幸亏你没答应,不然我得后悔死。光长个儿不长劲的东西……”
李和脸瞬间憋得赤红,太尼玛侮辱人了。怒道:“没这么说人的啊!个儿大它……总之你又不是我媳妇儿我凭什么用尽全力伺候你?我就让你痒痒的吊懂不?”
“啧啧……”迟春艳继续鄙视:“装,继续装……左右还不是个小旋风……”
“我说你今天还有完没完了?不知道我还要早点睡觉明天要挖地吗?”太尼玛伤自尊了,李和也被激怒了。
“挖个屁。”迟春艳冷哼:“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我就不走了。”
“那我回下面去睡,你一个人慢慢睡高兴。”李和转身就走,心想我还不能回下面家里睡一晚上非被你在这儿刺激个没完没了。
“站住。”
只听得嘶一声……
李和回头,目瞪口呆地看着:“啥意思?”
你酥胸半果,真有这么饥渴吗?
迟春艳狠狠地道:“你到底要干嘛?我没招你惹你的你跑来横插一脚;外面风言风语更大,你以为我多少就不要点脸是不?”
李和搞不懂了:“那你不能好好跟人熊大过日子吗?我看熊大又强壮,而且下面个儿也不小,就真不能满足你吗?”
“让你跟一个傻逼过一辈子你乐意吗?”迟春艳愤恨地吼,眼睛红红地……
李和无语半晌:“当初认命了就要继续认下去。人,即使被抢奸没得选,那就找一个更好的体位来享受其中的乐趣。”
“享受尼玛。”迟春艳继续吼:“别站着说话不腰疼,你来过一辈子试试?”
李和也烦了:“那关我什么事?要找麻烦回家找你.妈去,我这儿真没什么可以说的,你不走我就真走。”
“你走一个试试?你赶走我就敢喊抢奸。”
哦靠?我招你惹你了?李和吓一跳。这事儿!
“我说就咱俩的风评,没人会信吧?”他忽然嘭嘭地拍胸口:“就说我在村里一向良好的口碑和声誉,帅气的长相和正派的形象;还有这是我家,你说谁会信你跑我家里来被我抢奸?说得过去吗?”
“那至少也是幼奸。”迟春艳冷冷地笑:“别忘了你屁股内侧有三颗梅花痣,要不咱当着全村的面喊蔡叔来问一问?”
哎哟我妈啊!死女人你这记性……
李和瞬时无语。蔡叔就是村卫生所那个地中海医生,从小被他打针扎屁股,他肯定记得自己屁股内侧有三颗梅花痣格外炫酷,当初还说过这小子被三个梅花桩撑起来的,将来肯定坐着端铁饭碗,而且能当大官。
自己不一直以为自己是当大官的命所以都懒得好好读书了吗?结果地中海他算命不准……
这个?该咋办?李和又头疼了!尼玛为什么我就记得你那下面跟个包子似的我吃了好几次!就是草太深有点胳牙!艹,恶心……那时从县里回来好像是真饿了,不怪……不怪……
“那你说?你到底想知道个啥?”
迟春艳反而愣住了。把衣服一收,一时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李和哈哈一乐:“那你要我说啥?有个屁的说头啊?嘴长别人身上,如果要做就别怕说,如果怕说就别去做。还有,人这一辈子,再苦,再痛,她不能只想着自己。”
迟春艳有些偃旗息鼓,声音柔和了不少:“那你就说说昨天为什么要和熊大去敲卢景城闷棍?”
李和想想,组织了一下语言,才说:“我收了熊大当徒弟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听我一次说完。”李和抬手打断迟春艳插嘴:“我不现在开一个武馆吗?别人都当我是神经病,所以不可能收得了徒弟,所以我只能收熊大,而且是拜山大弟子。
所以你知道,做人我觉得应该有一点基本的责任。既然他敢拜在我门下磕头,即使是一个傻子,即使我是一个神经病;那么我就有责任对他负责,也必须对他负责。他心里有事,媳妇儿偷人;我怎么办?一个傻子一个神经病,能想出更好的办法?当然就是只能去把那个野男人揍一顿最直接。事情就这么简单。”
“那我呢?”迟春艳愣愣问。
“你是熊大他媳妇儿。就好像熊大的意识里,他会说别的女人偷人是搞破鞋,他说你是被别的汉子睡;连‘偷汉子’三个字他都不会在你身上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