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一行人分头行动,不多时便找来了四五个船夫,几人还不知发生了何事,乱哄哄站作一排。
“你们有谁这几日见过这个人吗?”一捕快手持王德画像,问道。
“不知道啊……”
“没见过啊!”
“这是谁啊?”
几人叽叽喳喳交谈着,也不见谁认得王德,郑远眉头紧锁,心中一时没了底。正当他们准备打道回府之时,旁边突然有个船公呦呵了一声。
“哎呀!这人我见过!”他拿起画像细细端详了一番。
“什么时候!”郑远大喜,快步上前拉住那船公。
“大概一两天之前,这人还要坐我的船上誉州去呢!”
“之后呢?”
“人还没上船呢!被几个大汉五花大绑了去!哎哟吓得我哟!”他边回忆边手舞足蹈地描述道。
“准是赌坊那帮子人!”许如意一脸正气对着郑远说道。
“没错,但……”他犹豫道:“还没找到他们杀人的证据,不敢随意定罪。”
“还得仔细看看尸体再说。”说着一行人便又返回了衙门。
郑远刚一迈进脚,仵作便匆匆忙忙迎了上去:“大人!我方才发现死者舌头有烫伤迹象,口鼻中也不见有泥沙等物。”
“是死后扔入河中的?”
“对,且此人喉咙有硌手硬物,疑是烊锡灌喉所致。”
“呕——”许如意听罢,甚是恶心,胃中一阵翻滚便匆忙抛到一边干呕去了。
郑远跟了去,递她一张手帕,又想笑又关切地问道:“怎么啦?这就不行啦?”
“太……太残忍了吧……”她一脸恶心样。
“你没见过的就多了去,以后还敢不敢跟着我乱跑了?”
她稍加思索:“敢!”
郑远不相信地笑笑,正要跟着仵作走,突然又回过头冲着许如意喊道:“你先去休息,我忙完了再找你!”
说罢一行人便进了验尸间,掀开白布,王德静静躺着,尸体已经有了变化,散发着恶臭。
“小人这便打开喉咙看看是何物。”仵作说着便上前去了。
一行人以白布捂鼻,连几个七尺男儿也不由地干呕,不多时,喉咙中那硬物便被取了出来,果然是一锡块。
“这下就不怕定不了赌坊那帮子人的罪了!”手下几人皆信心满满道。
“看来这赌坊还得再去一趟了。”